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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實用9篇)

格式:DOC 上傳日期:2023-11-11 03:00:57 頁碼:8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實用9篇)
2023-11-11 03:00:57    小編:

無論是學習、工作還是生活中的經(jīng)歷,總結(jié)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如何養(yǎng)成良好的學習習慣,成為學生們常??紤]的問題。下面是一些總結(jié)范文的搜集,以供大家研究和參考。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一

1、美國五星上將詹姆斯下士。

2、中國北京,有一個郭德綱。軍事奇才,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

3、掙了錢以后,回家咱們什么都不干了。咱們開一個很大的商店,咱們干一公司,我弄一個很大的桌子,當老板,天天雇10個帶紅箍的站我跟前,我挨個罵他們,天天罵這些帶紅箍的,我就不罵那掃廁所的,因為我媳婦就是掃廁所的。

4、飛機駕駛員掏出錢來,直升飛機,加三十塊錢油。

5、美國那玩意誰知道!問村長去!

6、白宮那個白呦--剛刷的漿。

7、我玩命了吃龍蝦,我不就餅。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二

星期天我到郊區(qū),瞧見一個蟈蟈和蛐蛐他倆在那吹牛皮。

蟈蟈說:”我在南山,一口就吃了一只斑斕虎?!?/p>

蛐蛐說:”嘿!我在北山,兩口就吃了三頭駱駝兩匹大叫驢?!?/p>

蟈蟈說:”我卷卷須子拔倒了萬年大松樹?!?/p>

蛐蛐說:”我一伸腿,踹倒了高山,變了平地啦。”

蟈蟈說:”飛禽走獸,屬歸我管?!?/p>

蛐蛐說:”哼!我不管那,天上飛的,地下跑的,河里鳧的,草坑里蹦的,我都給他們立規(guī)矩。”

正是這兩個家伙說大話,

猛聽得,正東方,咕咕咕,咯咯咯,噗碌碌飛來了一只蘆花大公雞,

你說這個公雞有多愣啊。

“嘡!”的一口,

先把蟈蟈吞近了肚子里,

小蛐蛐一見有了氣啦,

開言有語的罵公雞:

”我說公雞呀,

你不該,

南山吃了我的親娘舅,

北山吃了我的姑姑姨.。

四兩的棉花你紡一紡吧,

蛐爺也不是好惹嘀,

今天你落在我的手,

咱們得分個上下與高低!

小蛐蛐越說越惱越有氣,

他蹬蹬腿,磨磨牙,捋捋須,

往前一蹦——。

也喂了雞!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三

a:謝謝,謝謝啊,你看我這一上臺,都給我鼓掌,謝謝各位啊。

b:唉唉唉,什么就給你鼓掌啊,咱兩一塊上的臺啊,這是給咱們倆鼓掌呢。

a:是嗎?哦,你也跟著上來了。

b:瞧你說的,我不上來,就你一人,能行嗎?

a:哦,對對對,我旁邊就得站一陪襯,這才能顯得我水平高啊。

b:什么叫陪襯啊,我這叫配合你,咱們兩個是搭檔。

a:行行,對,你是那什么東西來著。

b:去去去,我才不是東西呢,哦,不對,我是東西,,,我去你的。

a:哦,對,你不是東西,我是說啊,你叫什么名字?

b:去,我叫曹**,來自***。

a:好,同志們,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今天的搭檔曹**先生,歡迎你(和曹握手)。

b:不客氣,你怎么不介紹一下你自己啊。

a:我這不好意思說。

b: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來吧。

a:去你的,我長的有那么寒驂嗎。

b:開個玩笑,不過你這吹牛的功夫的確可以。

a:呵,說真的,其實今天是我取得80公斤級吹牛大賽冠軍之后的第一次亮相。

b:等會,這吹牛還有大賽,還分級別?

b:不知道。

b:結(jié)果呢?

a:他們一腳把我踹出來了。

b:該!你這臉皮可真厚啊。

a:哼,不是給你吹啊,咱這臉皮,那是城墻一拐彎、地球一轉(zhuǎn)圈。

a:你?行嗎?

b:試試唄。

a:就不知道觀眾朋友們愿不愿聽(停頓),好大家伙愿聽,那咱這就開吹!

b:開吹!

a:咱們先來自吹。

b:什么叫自吹。

a:就是使勁的夸你自己。

b:行,你怎么吹,我就怎么吹。

a:我啊,最能吃。

b:那也沒我能吃。

a:行啊,小子,這就來了。

b:來吧。

a:我前天早上一頓吃了八個饅頭,六個包子,喝了四碗稀飯,結(jié)果兩小時不到又餓了。

b:我前天晚上去吃火鍋,趕了一頭牛、兩頭羊去的,結(jié)果愣沒夠我一個人吃的。

a:小子,你夠狠。

b:不就吹嗎。

a:我吃的飯貴啊,前幾天在酒店,我一人吃了二十多只河豚,六千多塊。

a:沒事吧你。

b:沒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百毒不侵了。

a:我這人能喝酒。

b:我這人酒量大。

b:你這是酒后開車啊,你以為你爸是李剛啊。

a:沒事,我和一大明星關(guān)系好的很,有事可以找她。

b:誰啊?

a:鳳姐!

a:行了,注意可別引起地域糾紛啊。

b:接著來吧。

a:我昨天晚上發(fā)燒了,

b:洗澡洗的吧。

a:你吃了嗎。

b:沒吃,最后送你家去了。

a:去你的,接下來咱們得換個法,咱們反過來吹。

b:怎么反過來吹啊。

a:就是用別人的口來夸自己。

b:行啊,你先來吧。

a:對了,你見劉**了嗎,劉**呢,劉**今天怎么沒來啊。

b:嗨?那你是誰???

a:我,我你不認識啦,我是小小的曹**啊。

b:你是曹**,那我是誰啊。

a:你,唉喲,你不就是鼎鼎大名的劉**劉先生嗎,唉喲,幸會幸會。

b:呵呵,來了。不行不行,我哪有你曹**的名氣大啊。

a:客氣客氣,你劉**在項城市那可是婦孺皆知,家喻戶曉啊。

b:哪里哪里,你曹**在周口地區(qū)那可是中老年婦女的偶像啊。

a:我再好也沒你好,你劉**人品端正、風格高尚、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b:我再好也沒你好,你曹**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a:你的相聲說的那真是國際水平,聽說連央視都請你好幾回了。

b:你的相聲說的那真是風格獨特,聽說連幼兒園入園都要求得會你的相聲。

a:我不行,我曹**那真是水平一洼又一洼,洼洼地里沒莊稼啊。

b:我不行,我劉**那真是這山望著那山高,再高也沒有曹**高。

a:我曹**從小就偷看人洗澡。

b:我劉**三歲就會耍流氓。

a:我曹**吃飯從來沒給過人家錢,

b:我劉**都是從要飯的`手里搶饅頭,臨了還得拿走兩鋼甭。

a:得,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們倆站一塊,那真是:“十個雞蛋孵小雞,只孵出來八只”

b:怎么回事。

a:兩壞蛋。

b:嗨,你才壞蛋呢。

a:好,同志們,朋友們,現(xiàn)在進入比賽最激烈的階段:自由吹。

b:自由吹怎么吹。

a:隨便吹!我這個人本領(lǐng)大,天大地大都不怕,鱷魚池里洗過澡,老虎嘴里拔過牙。

b:我這個人本領(lǐng)強,各行各業(yè)都在行,狼群里邊睡過覺,十八層樓我敢往下跳。

a:沒摔死啊。

b:往十七層跳的,呵呵。

a:我這個人理想遠,多大工程咱都敢,我準備給地球刷紅漆,宇宙裝空調(diào);

b:我這個人抱負高,啥活咱都敢去招,我準備讓飛機掛倒檔,蚊子帶口罩。

a:我這個人不要臉,叫說啥話咱都敢,再苦再累也不怕,只要領(lǐng)導把飯管。

b:我這個人臉不要,就為大家笑一笑,不管你笑不笑,領(lǐng)導都得發(fā)鈔票。

a:對,咱這一場多錢來著。

b:行了吧你。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四

郭德綱:現(xiàn)在家里都是獨生子女,一個孩子,都是家里的寶貝。

謙:可不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郭德綱:以前不這樣,孩子多。

謙:倒真是。

郭德綱:就拿于老師家來說吧,那孩子就多。

謙:是比現(xiàn)在多。

郭德綱:于老師的大哥的小名叫大毛,二哥叫二毛,三哥叫三毛,四哥叫四毛。

謙:那時候家家孩子都多。

郭德綱:于老師的小名叫三塊四。

謙:什么呀,沒那么多。

郭德綱:我家孩子算少的,上面有三個哥哥,我排行老四。

謙:那時候還不算多。

郭德綱:小孩子都淘氣,我那時候打架,在我們那一片兒沒人敢惹,稱王稱霸,人稱霸王。

謙:怎么不叫王霸呀?

郭德綱:你知道你說這句話的后果嗎?

謙:什么后果?

郭德綱:我們鄰居一個五歲小孩,就因為說了這么一句,我是一頓暴打呀。

謙:一句玩笑至于嗎?

剛:至于嗎?滿臉都是傷,現(xiàn)在臉上還有疤呢,你看,你看。

謙:啊,你一臉傷,你們誰打誰呀?

郭德綱:我十歲,他五歲,你說誰打誰。

謙:那你怎么一臉傷呀?

剛:人家不得還手呀,他更慘。

謙:你把人家給怎么著了?

剛:手不能動換了。

謙:打折了?

謙:哈,你真對不住你的名號,你十歲打不過人家五歲的。

剛:可說呢,他那天超常發(fā)揮,跟打了雞血似的,尿檢肯定陽性。

謙:他尿檢陽性陰性大伙不知道,你尿檢肯定含糖,太菜了你也。

剛:他這是找死,我轉(zhuǎn)頭就回家了?

謙:干嘛?拿刀拼命呀?

剛:回家找我三個哥哥。

謙:小孩子打架都愛這樣,你們四個小孩打人家一個,不公平!

剛:管得著嗎?誰說四個小孩兒?

謙:你不是回去找三個哥哥嗎?

郭德綱:我大哥四十歲,二哥三十歲,三哥二十歲。

謙:你媽掐著表生的?

剛:你管不著,都是里程碑式的人物。

謙:他們都成大人了,能管小孩子的事兒呀?

剛:我們是兄弟,有難同當。

謙:還真去呀?

剛:我?guī)е业娜绺缇腿チ恕?/p>

謙:這哥哥太沒六兒了,小孩子打架你說,還不把那孩子打壞了?

謙:這是怎么了?

剛:我又挨了一頓暴揍。

謙:你不是帶了三個哥哥一起去的嗎?

剛:可是架不住那小孩兒有三個姐姐呀。

謙:怎么著,三個姐姐能打過你三個哥哥呀?

剛:這還用打嗎?一個眼神兒過來,三個王八蛋全起義了,把我爆打一頓。

謙:哈哈,你這三個兄弟太夠意思了。

剛:唉!人生真的沒多大意思,兄弟都靠不住,何況他人,生亦何喜,死亦何哀。

謙:傷了心了。

郭德綱:我牙一咬,心一恒,眼一閉。

謙:你要尋短見呀你?

剛:尋什么短劍?我要尋長劍,我要練武術(shù),我要自強。

謙:這行,求人不如求己嘛。

剛:我去找我們胡同口一老頭。

謙:老頭會武術(shù)?

剛:老頭快九十歲了,走路都打晃。

謙:那你找他干嘛?

剛:老頭有武功秘籍。

謙:他怎么來的?

剛:老頭的爺爺是太監(jiān),從宮里偷出不少。

謙:啊。

郭德綱:最后傳給了他的父親,很多武林人士為了得到秘籍,到處追殺他的父親,他父親無奈,只好削發(fā)為僧,躲到了深山的寺廟。

謙:哎呀哈,來的太不容易了。

剛:武功秘籍嘛,能容易嘛?

謙:我說這老頭來的太不容易了。

郭德綱:咱管不著,老頭沒要錢,給了我一本。

謙:人還挺實誠。

剛:我把我媽的鐲子送他了。

謙:啊,你媽知道了還不得打你呀?

剛:我還管那個,回到家里,我關(guān)上門,蒙上被子,多里哆嗦就把這武功秘籍打開了。

謙:什么內(nèi)容呀?

郭德綱:我再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第一項絕技,螳螂拳,嘿這好。

謙:有這么一門功夫,大家都聽說過。

剛:據(jù)書上所說,螳螂拳是根據(jù)仿生學原理,模仿螳螂的動作。

謙:別說,好像有點靠譜兒。

剛:我去逮了幾只螳螂,按照秘籍上寫的足足觀察了三個月。

謙:有效果沒?

剛:效果很大。

謙:什么效果呀?

郭德綱:一百米之外的螳螂,我只要掃一眼。

謙:怎么著。

剛:我能分出公母來。

謙:嗨!那有什么用呀?

剛:是呀,這也沒用,咱是要打架,又不是考研。

謙:考研也沒用呀,考研也不考螳螂公母呀。

郭德綱:就這眼神,考什么重要嗎?(眼睛四處看)。

謙:你是要作弊呀?

剛:你看那些考場上不好好答題,眼睛四處飄的都是練過螳螂拳的,都是同門。

謙:嗨,這都不靠譜,找點靠譜的。

剛:翻看第二篇,鐵砂掌。

謙:這大家也熟悉呀,怎么練呀?

剛:由易到難,循序漸進。

謙:倒是這么個理。

剛:書上說先拍五年的豆腐,然后拍十年的黃瓜。

謙:停停,你再看看書的扉頁,是不是中國廚師協(xié)會出版的。

剛:這是初期階段,后面還有拍十五年的木板,拍二十年的磚頭,最后拍二十五年的石頭,大功告成。

謙:七十五年,等你練成那孩子都八十了。

郭德綱:(掐指頭算了算)是呀,我一個身懷絕技的高人欺負一個老頭,不大合適。

謙:什么身懷絕技,人家五歲的時候,你十歲,人家八十,你都一百六了,你可能已經(jīng)作古了。

郭德綱:(笑)我把這茬兒給忘了,我也得老。

謙:時間面前人人平等嘛,這鐵砂掌也不靠譜。

剛:我翻了兩頁,后面一個絕藝吸引了我。

謙:什么功夫?

剛:金鐘罩鐵布衫。

謙:這功夫可了不得。

剛:這好,練起來也簡單。

謙:這功夫能簡單?

剛:只要挨打就行了。

謙:啊,你練武不就為了不挨打嗎?

剛:要想將來不挨打,就得現(xiàn)在多挨打。

謙:讓誰打呀?

剛:是呀?找教練太貴,打一個小時得好幾百。

謙:你挨完打還得給錢,你這不是犯賤嗎?

剛:干脆上大街上找人吧。

謙:大街上找人?人誰打你?

剛:(喜)你別說還真巧,我剛到胡同口就碰上了一位,太合適了。

謙:什么樣兒的人?

剛: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呀,我墊墊腳能夠著他肚臍眼,他手表擼下來能當我褲腰帶。

謙:嚯,太壯實了。

剛:我走過攔住他,嘿,兄弟,你長的跟豬一樣。

謙:啊,你是不是母螳螂看多了你,找死你。

剛:(無表情),他沒反應(yīng)。

謙:這人太有素質(zhì)了。

剛:你長得比狗熊還難看。

謙:嚯,你也是賤的。

剛:(笑了)。

謙:怎么個意思?笑了,這人也太大度了。

剛:你長的跟于謙老師很像,(暴打動作)。

謙:呵,不至于吧,長得像狗熊都不打,像我就這樣。

剛:打完我后悔了。

謙:怎么的呢?不是你孜孜不倦追求的結(jié)果嗎?

剛:全打嘴上了,門牙都打掉了。

謙:該!

剛:這鐵布衫練不了了,鐵布衫沒練成,別把嘴打壞了,相聲都說不成了。

謙:有沒有別的管用的,簡單點兒的。

剛:最后一項絕技,草上飛。

謙:這是輕功呀。

謙:你要去偷呀?

剛:那都是副業(yè),不常去,主要是這功夫練起來簡單,沒有人身危險。

謙:打怕了,怎么練呀。

剛:簡單,負重跑。

謙:這好,就當鍛煉身體,就算練不成飛檐走壁也可以強身健體。

剛:我找了個水泥墩子,八百多斤,找了鐵匠打了一副鐵鏈子,一頭鎖在水泥墩子上,一頭鎖在自己腳脖子上。

謙:干嘛栓著自己?

剛:負重跑嘛。

謙:啊,這是不是負的太重了。

剛:我剛鎖好,鄰居們都來圍觀了,七嘴八舌,指指點點,這孩子犯了嗎錯,至于這樣嗎?是不是得了狂犬病,都往后退,可別讓他咬著。

謙:都誤會了。

剛:看嘛?有嘛好看的?沒見過練武術(shù)的。

謙:是沒見過你這么練武術(shù)的。

剛:練起來效果不錯,沒兩天我就嗖嗖的跑呀。

謙:拖著水泥墩子?

剛:繞著水泥墩子?

謙:那管什么用呀?

剛:循序漸進嘛。可是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跑著跑著頭一陣陣的發(fā)暈。

謙:老轉(zhuǎn)圈,哪能不暈嗎?

剛:最后我們隔壁那吳老二給我出了個主意。

謙:得腦血栓后遺癥的那個吳老二?

剛:你怎么知道?

謙:你們家離白云黑土他們家還不遠吧?

剛:都挨著呢,這你怎么知道?

謙:都知道了,你就說這吳老二給你出的什么主意吧。

剛:他讓我把找個眼罩把眼睛蒙上。

謙:把眼睛蒙上?哈哈,這吳老二肯定養(yǎng)過驢。

剛:你怎么知道?

謙:這還不明白,就差把水泥墩子換成石磨了。

剛:(低頭沉思)。

謙:還不明白?

剛:(猛地抬頭)這個吳老二,都那樣兒了還取笑我,別人我打不過,他我還打不過?

謙:消消氣,人家可是半身不遂。

剛:半身不遂?馬上他全身都不遂了。

謙:打住,打住,你跟一殘疾人叫什么勁兒呀,主要是你這武功秘籍實在不靠譜。

剛:唉,是呀,我也很有感觸呀?

謙:有什么感觸?

剛:太監(jiān)的子孫不可靠呀。

謙:嗨,本來就沒影的事兒。

剛:你說我可怎么辦呀?

謙:去找本靠譜的,或是干脆找個師傅算了。

剛:你別說,我看過很多武俠小伙,很多男主角都是從懸崖掉下去,不但沒有死,而且還得了真?zhèn)?,練就絕世武功。

謙:那是小說,更不靠譜。

剛:誰說的?你試過?

謙:沒,沒,沒,我要試過還能站在這兒嗎?

剛:我就要試試。

謙:你真要跳崖呀。

剛:那還有假,小說上寫得多好,跳完之后,就會有絕世的武功,而且會有老前輩傳我百年的內(nèi)力,然后重出江湖。打敗壞蛋,特別是對門那可恨的小孩兒,我,(暴打狀)。

謙:嗨,嗨,咦嚯,小孩子打架,至于嗎。

剛:報完仇之后,我?guī)е鴰讉€美女浪跡江湖,做逍遙游。唉,我向往。

謙:這都迷了心竅了。

剛:在一個黃沙漫天飛的日子里,我一襲長衫,迎著狂風,站在懸崖邊上,腳下就是萬丈懸崖,狂風吹著我的長衫呼呼作響,我就像一面旗幟。(旁邊看了看,一陣頭暈)。

謙:太高了。

剛:我思緒萬千。突然有了無限感慨,想抒發(fā)一下。

謙:那就抒吧。

剛:?。。◤堥_雙臂),哎哎,哎,啊。(掉下狀)。

謙:風吹下去了?

剛:等我醒來,發(fā)現(xiàn)在眼睛蒙著黑布,躺在床上。

謙:你不是跳到吳老二家了吧?

剛: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孩子,你沒事兒吧。

謙:怎么著,還真遇上世外高人了?

剛:前輩,我沒事。

謙:這可真是奇聞。

剛:那老者又問,孩子,你動動手,動動腳,做做深呼吸。

謙:遇上范曉萱的師傅了?

剛:(動動腳和手)前輩我沒事。

謙:沒摔壞。

剛:好在那些灌木叢起了作用,你才沒摔壞,孩子,你很幸運呀。前輩,遇上你我才真的幸運,就是為了找到你,我才跳下來的,前輩,請收我為徒,傳我絕世武功,我好報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謙:嗨,有那么大仇嘛。

剛:孩子,你沒受什么傷我就放心了。

謙:嘿,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呀。

剛:請前輩成全,(轉(zhuǎn)頭)小劉,我看他外傷不嚴重,轉(zhuǎn)神經(jīng)科吧。

謙:啊。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五

最近我有個發(fā)現(xiàn)。

什么發(fā)現(xiàn)?

您看現(xiàn)在家家戶戶,甭管住得多窄,家里多擠,都愿意養(yǎng)幾盆花兒,拜在窗臺上。

對,我們家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我還養(yǎng)了兩盆刺兒球呢!

噢,就那圓圓的,有棱兒?

對。

香不香?

我沒敢聞。

怎么了?

有刺兒,怕扎鼻子。

像話嗎?

不是為香,就是為好看。

可這就說明個問題。

什么問題?

每個人都愛美。

對,尤其你們年輕人。

上歲數(shù)也一樣。您就挺愛美的。

我這歲數(shù)還美什么?

您甭樂,我還不了解您?您是不是愛美?

嘻。其實,我也美不到哪兒去。

我可以舉例子證明我的話。

什么例子?

上臺前,您那兒沖著鏡子,又梳頭,又拍衣服,還一個勁兒地抹臉蛋,這是干嘛呢?

嘻。要演出了,我叨尺叨尺。

按說您年過半百,青春已過,可一看您照鏡子那勁頭兒。

說明對自己那么有信心。

在舉個例子,拿您這身條兒來講,從健美的角度要求,可顯得有點單薄。

我就是一直沒胖起來。

可是您有好幾身又可體又漂亮的衣服,穿出來給人感覺不一樣。

這瘦人穿著合身,看著短小精悍。

您說,這說明了什么?

這說明。我是挺愛美的。

這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人人都喜歡美。

可是怎么樣才算美呢?

是呀。

美有個普遍的特征――和諧。

和諧?

就是什么都得合適,讓人看著舒服,才能產(chǎn)生美感。

您能不能詳細說說。

您就拿著人長的五官來說吧,要說一個人好看,怎么講?

五官端正。

要是說不好看,就說五官不正。

那就是沒擺準地方。

五官在人的頭上都是對稱的,耳朵左邊一個,右邊一個。

對。

眼睛這邊兒一個,那邊兒還一個。

不錯。

鼻子這兒一個。

嗯?

您那兒還一個。

我這也算?鼻子嘴,就是一個。

可長的是地方,在正中間。

左右居中。

這樣的對稱產(chǎn)生了和諧,就好看。把鼻子長在下巴w底下,把耳朵兒長在腦門兒上。

嘿,成小兔子了!

不好看。

說悄悄話還得找板凳。

干嘛?

要不夠不著你耳朵呀!

自然當中的美告訴我們,對稱的和諧,給人以美感。

讓人看著好看。

于是,人們在生活中追求美時,就注意到了和諧。

怎么注意的?

比方穿西服,您打算扎領(lǐng)帶,必須里面襯上帶領(lǐng)兒的襯衫。

要是穿圓領(lǐng)的和尚衫呢?

那就得把領(lǐng)帶拴在脖子上了,上邊逛蕩著,底下拖拉著。

成脖鎖了。

也不敢跑哇。

怎么?

一跑一轉(zhuǎn)圈兒,領(lǐng)帶上后脊梁上了。

對,那下樓也得注意。

注意什么?

有釘子一掛,腳下一出溜,就上吊了。

這說明領(lǐng)帶、襯衫得和諧,才讓人看著干凈、瀟灑。

我看現(xiàn)在青年人,服裝顏色、樣式,都挺注意搭配了。

那就是講究了方方面面的和諧。比方服裝與體型就得配合好。

看起來舒服。

拿褲子講,一些伙伴喜歡穿喇叭褲,褲腳像個小喇叭,想下面稍微延展一下,給人一種挺拔的感覺,看著很漂亮。

別弄的怪樣子,其實不錯。

不好看了!

裁縫也不好裁。

怎么呢?

那么短的腿,在褲腰那就斜下去。

這喇叭太大了!

當然,什么都不能過。

那喇叭腿兒太大也不好看。

有人不同意:絲路花雨里的英娘,那大喇叭腿有三尺,那也好看哪。

那是在舞臺上。

要是生活中也穿這身兒呢?

上公共汽車麻煩了。擠上以后,人上車了,褲腿還沒進來呢。還得請求售票員:“您等會兒關(guān)門,我先倒倒褲腿兒。”

快倒吧!

倒完以后也走不動。

怎么?

那么寬的褲腿兒,不是這兒踩著,就是那兒夾住。別人不明白還問呢:“這是誰穿降落傘上來了?”

當降落傘了!

誰要是圖新鮮:“我看看,這是什么料子的?”用手一拽,穿褲子這為準趴下。

好嘛,快找根麻繩捆上吧!

尼龍紗的喇叭褲,底下還得捆麻繩,卷好了綁腿肚子上。知道的是怕踩著。

不知道呢?

以為下河撈魚蝦的呢!

好嘛!成打漁的了。

在穿著打扮上注重和諧,產(chǎn)生了美??蛇@種美又要和一個人的舉止言談一致。

讓人看著全美才行。

有的人,衣服筆挺,色彩也不錯,就是走路沒樣,大街上這么走。(動作)。

好嘛,橫著膀子。

逮誰撞誰,不留神撞電線桿子上,自己能疼一星期。

這圖什么?

連他穿的漂亮衣服都顯不出美了。

全耽誤了。

說他他還有理:“這叫運動型,運動員式的`?!?/p>

運動員就跟你似的?

其實運動員有時比他動作還大,可人家分什么地方。

對,分場合。

比賽上場的時候,有的還蹦著上呢!

那是活動。

大家看著舒服。

人家是運動員。

平常人上班也蹦著上,蹦十五分鐘。

蹦一分鐘看著也別扭。

啊,您也忙著哪?

“最近排新節(jié)目了嗎?”(踢腿)。

新排了兩個!

“真有意思,下回多說幾個。我該上場了,您忙著,拉斗米。”

嚯!

您看飛著就走了??粗裁锤杏X?

挺自然的。

咱把它改在公共汽車上。(做動作)“李老師,您也坐車哪?”

啊,我上班兒去。

“您可得抓緊,時候不早啦!”

你也上班吧?

“可不是,今天走得晚點兒。我也得快下?!?/p>

怎么下了。

“后邊這人老捅我后腰!”

你杵人胸口了呢。

“好了,我走,拉斗米。哎喲!”

怎么?

“胳膊夾門里了”。

有你這樣下車的嗎?

所以服裝、打扮、舉止言談,都有點講究。人們發(fā)現(xiàn)了自然中和諧能產(chǎn)生美,又人為地通過和諧美來點綴生活。在大家追求心靈美的時代中,我們有意識地講究和研究形式美。我們的生活就能在美的旋律中翩翩起舞,多彩多姿。

也豐富了生活。

不注意研究,生活起來還容易有矛盾。

這還有矛盾?

比如說我父親,他是個老工人。

我知道,他是前年退休的。

今年過生日,我想送給他一件禮物。

給買身好衣服?

他不好穿。

買生日蛋糕?

他吃不慣。

那你買什么?

斯像。

維納斯?

就是沒胳膊的那個。

噢,光脊梁那小人兒。

咳!那是雕像。

我知道,古希臘的藝術(shù)佳作。

對,傳世的珍品。我買好,往老頭那桌子上一擺,我父親那眼睛就直了。

欣賞呢?

運氣呢:“嘿,可真有你的,大冬天的給我買一個光脊梁小人兒擺著,你倒不怕她凍著?!?/p>

你父親看不慣了。

“孩子,受累,你把她請走吧!”

不要。

嗎?”

跟這些東西是不適襯。

我沒想到這點,我送禮他不要,我也生氣了:“爸爸,您這腦筋真舊,這有什么,這是人體美。動不動就不合適,您這兒擺什么合適?擺兔兒爺合適,我哪兒給您買去!”

誰讓你買兔兒爺了?

為了讓他收下,我就得講我的理由哇:“爸爸,您這上歲數(shù)的人,就得學著點兒。”

一個老年人兒,學什么?學她別著腿兒站著?

您在家不來客人哪兒?

她也不能管沏茶倒水呀!

不是,您這屋有了她呀,這環(huán)境。

她就給收拾了。

她會掃地嗎?

還是的!

我是說您萬一有個頭疼腦熱。

她能治感冒?

我。他。您腿腳不利索呀。

她能扶我還是能攙我?

您怎么老讓她干活呀?

你不是說有用嗎?

我是說您要在家沒事。

我能根她聊天兒?

誰讓您跟她說話呀!

它也得聽的懂??!

最后急得我父親嚷嚷起來了:“這是我送您的禮物,為的你這屋里好看!”老頭一聽:“咯?!?/p>

樂了。

別人也不格楞。也搭著我眼光老點兒我看著她穿那么少露半大膀子我心里涼的慌”。

嘿!老人家說得有道理。

我一琢磨,老人要求屋里的擺設(shè)美,是和他的情趣、他的生活習慣相和諧的美。

對,符合他家庭的特點。

雖然這件雕塑很美,可和具體的環(huán)境與要求不和諧,就產(chǎn)生不了應(yīng)有的美感。

你瞧,這就就通了,快拿走吧!

等我一想拿,哎,奇怪!

怎么了?

著維納斯找不找了。

哪兒去了?

我父親也納悶兒呀:“喲,別看他卻z胳膊,她這腿兒還挺勤快!”

維納斯跑了?

我趕緊就找,正忙活呢,我媽進來了:“別找了,我拿走了!爺z來吵吵,就不動手!這東西一收拾,不是擺哪兒都合適嗎?”

收拾?

我一看我媽手里的維納斯,我就樂了。

怎么了?

我媽找了點碎布。

干什么?

縫一小砍肩給穿上了。

咳!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六

郭:人不少啊,我很欣慰啊。

于:老詞。

郭:多來啊,多捧啊,多捧咱們這些說相聲的人。

于:相聲演員。

郭:于。。。什么來著?

于:忘了?于謙。

郭:哎,對了,對不起啊,我不怎么看這個法制進行時,你知道么。

于:跟法制進行時有什么關(guān)系啊。

郭:鬧不清。

于:于謙。

郭:很有發(fā)展的一個相聲演員,大伙多捧捧,我托付您了,謝謝各位。

于:這位還真向著我。

郭:我很喜歡你們這行的,相聲好啊,弘揚真善美。

于:對。

郭:霍香正氣。

于:什么叫霍香正氣啊?

郭:不是有那么句話,霍香正氣什么的。。。

于:您說的不對,哪有藥材什?

郭:反正好,說相聲好。

于:好就完了么。

郭:我作興你們這行子。

于:什么詞啊您這,什么叫作興我們這行子。

郭:因為終歸咱們這兩者之間是有隔閡的。

于:哦您不是干這個的。

郭:不知道啊?

于:我哪兒知道啊。

郭:嗨,你看我這身軍裝。

于:您這是軍裝啊這是?

郭:我是一個軍事家,您不知道。

于:我不知道。

郭:哎,都知道啊(上桌子)。

于:下去,哪兒啊,上慣了炕了啊怎么著。

郭:軍事家。

于:軍事家上桌子干嗎啊。

郭:你看(敬禮)

于:嗎呀。

郭:敬禮啊

于:您這是敬禮啊,我扔一塊面包您看怎么樣

郭:我今兒是沒待著我那槍,我要是帶著機關(guān)槍我早突嚕你了我。

于:你也得有那玩意啊。

郭:手榴彈一塊錢6個我先扔你一百塊錢的。

于:嗨,沒那么便宜。

郭:不尊敬軍事家,我們這到哪兒去,這個,乓---(打步槍)。

于:打槍。

郭:嘡----(打手槍)。

于:手槍。

郭:砰----(打彈弓)。

于:崩弓子都有啊,什么軍事家。

郭:不同的戰(zhàn)況不同的兵刃,你不知道啊。

于:不知道。

郭:你知道我是哪兒的么?

于:沒聽說過。

郭:我是老和部隊的。

于:什么部隊您哪?

郭:老和部隊。

于:沒聽說過。

郭:哎,你不看電視啊?

于:電視上有嗎?

郭:世界上,老和部隊啊。

于:維和部隊。

郭:什么叫維和。

于:維持和平。

郭:老和呢。

于:不知道。

郭:老得維持和平哪。

于:這部隊怎么那么貧呢。

郭:說實在的,我跟著外行沒法說(提褲子)。

于:哎--說相聲在這,廁所在后面,您這是干嗎啊。

郭:緊緊我這武裝帶。

于:武裝帶都剎里頭?

郭:你不知道啊,1997年,世界上這些法人們啊,都聚在一塊。

于:什么叫法人呢,

郭:各國負責人哪。

于:叫首腦。

郭:對,都守著這碗豆腐腦啊。

于:嗨,吃早點哪。

郭:大伙聚了一蕞兒啊,大伙開會,世界上亂,有這么幾個搗亂分子,得找這么一幫軍事方面有才能得人,聚在一起,組成老和部隊,維持世界和平。

于:哦,老得維持這世界和平。

郭:哎,這不嗎,其中就包括我。

于:您就是那老和部隊里的?

郭:有我,當時就訂了,得找一地方培訓,找一國家。

于:找哪啊?

郭:瑞士,瑞士不干,說我們中立。

于:不摻和。

郭:法國,不成,法國忒浪漫,怕我們?nèi)チ吮M忙著搞對象。

于:您上那干嗎去了。

郭:日本,吃生魚片怕鬧肚子。

于:全毛病。

郭:最后選了一個風景如畫的四季如春的國家。

于:哪啊?

郭:通縣。

于:通縣啊?通縣那是國家嗎?

郭:通縣怎么了,不許你侮辱通縣,通縣永遠是我國領(lǐng)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于:這都不挨著。

郭:我喜歡在通縣那個地方。

于:喜歡就去吧。

郭:我們都跟哪,大伙聚一塊,全世界挑來的啊,我們這一百來人聚在一塊。

于:上通縣了。

郭:上課了,給我們上課這老師,美國五星上將詹姆斯下士。

于:您先然嵐桑舛嘉逍巧轄嗽趺椿瓜率堪。?br郭:他上完醬就下市場賣去唄。

于:好嘛,賣大醬的啊。

郭:賣大醬干嗎,老師。早上都站齊了,大伙先做操,

于:練這個。

郭:做眼保健操。

于:全想起來了。

郭:都做完了,唱校歌。

于:校歌?

郭:都站一塊唱:你本是宦門后上等的人品,吃珍饈穿綾羅百般稱心,想不到啊。。。

于:行了,別唱了。

郭:還一高腔。

于:什么高腔啊,這詹姆斯下士交這個啊。

郭:怎么?我們校歌。

于:校歌?評戲!

郭:完事都回屋,學中國的古典兵法。一人發(fā)一本孫子兵法。

于:哦,孫子兵法。

郭:呵,就是看孫子寫這東西哎,說實在的。。

于:噯---太不禮貌了您。孫子兵法!

郭:他就交這個名字啊。學了有一年多,學完了就地解散。

于:下那么大功夫?qū)W,完了就解散了?

郭:沒有單位要我們哪。

于:沒有人接收這玩意。

郭:怎么弄啊這個,先解散吧。先找點事干吧,等世界需要你們的時候再找你們。都散了。

于:都走吧。

郭:后來出事啦。美國有一大樓,夸---讓人飛機給兌了。

于:您這詞用的太不文明,世貿(mào)大廈。

郭:兌爛了,急了,布什總統(tǒng)這才著急。急得啊,一天光去火藥吃30來斤。

于:不至于。

郭:找吧,找軍事奇才。帶兵打仗,抓這些個恐怖份子。

于:哦,找。

郭:全世界一片和平,哪找啊,不好找。

于:人才少。

郭:最后,布什總統(tǒng)有一個秘書叫王富貴。

于:什么名字啊。

郭:跟總統(tǒng)說,中國北京,有一個郭德綱。

于:找著你。

郭:了不起,軍事奇才,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

于:嗨,你就這能耐了。

郭:找吧,找我難了啊。

于:怎么呢?

郭:我沒有電話,我就一bp機傳呼臺還停了。

于:什么通訊工具啊。

郭:就這么難找他們愣找著我了。

于:下功夫。

郭:那天我正跟街上打電話呢,后邊有人拍我:(女聲)您是郭德綱郭先生么。

于:哦?

郭:活,一女的,這漂亮啊,外國人,金發(fā)碧眼。

于:漂亮。

郭:我說您等會,喂?沒打通。多少錢這個,哦,沒打通不要錢。

于:公用電話?

郭:啊。我說我是郭德綱,您怎么著?(閉眼)(女聲)郭先生你好。

于:噯--不是--應(yīng)該金發(fā)碧眼哪。

郭:廢話,不是金發(fā)閉著眼呢嗎。

于:閉眼哪,瞎子啊,那她漂亮什么啊。

郭:好看著呢。(女聲)布什總統(tǒng)讓我找你,談打仗的事。哦,打仗的事,來,坐,(吹土)坐。

于:馬路邊上坐下了。

郭:什么意思,打算花多少錢吧。(女聲)準備給你一千萬美金讓你打仗去。我說這事成,干的過兒,起來吧。

于:什么就干的過兒啊?

郭:你帶表了嗎。我看看。

于:連表都沒有。

郭:掏出一表來,一按,叮--現(xiàn)在時分十二點。我說:沒吃飯吧,咱們吃飯去吧,凱賓斯基。

于:活。

郭:不能丟中國人的臉,上凱賓斯基。

于:好地方。

郭:旁邊那削面。

于:嗨,刀削面。

郭:坐在這,嗨,來四碗。

于:四碗?

郭:三碗大的,一碗小的,她吃那碗小的,我吃兩碗大的。

于:還一碗呢?

郭:打包,我媳婦還沒吃飯呢。

于:好嘛,一家子餓格。

郭:伙計,拿一鞭子蒜過來。

于:還吃蒜?

郭:包蒜,吃。吃飽了,喝足了,商量這事。我說:成,去可以,空口無憑,立字為據(jù)。

于:還得寫字據(jù)。

于:好久沒使了。

郭:簽字。你得先給我點錢。

于:跟人要錢。

郭:得給定金哪。這個事你到那里去黃了怎么辦哪。是不是?

于:有定金。

郭:她說先給一部分。

于:定金可不是給一部分嘛。

郭:這個說有給十的。

于:百分之十。

郭:有二十的。

于:百分之二十。

郭:三十的。

于:那就百分之三十。

郭:我這得給五十。

于:不少。

郭:多么?

于:百分之五十不少。

郭:好吧,那我干了,把這五十給我,我看看,對,是這個。

于:不,您先等會,一千萬百分之五十怎么就一張啊?

郭:人家就給一張五十的。

于:就五十塊錢啊?

郭:美金。

于:美金也不象話啊。

郭:行了,就這樣吧,這事定死了。(女聲)你別忘了,10號你到機場,有人接你。

于:十號。

郭:我說,好,你去哪?(女聲)我回大使館。

于:哦,大使館。

郭:我說你怎么走啊?(女聲)我坐300。

于:哎呦,坐300回大使館哪?

郭:這凱賓斯基這沒有300啊。

于:是啊。

郭:(女聲)有一輛區(qū)間的。

于:好嘛,這外國人這還挺熟。

郭:把她擱車站,我趕緊回家。給我媳婦說這事啊。你沒見過我媳婦。

于:沒有。

于:活,還看得啊?

郭:告訴你,媳婦,這回咱發(fā)財了,一千萬美金。

于:有錢了。

于:過癮呢這是。

郭:我要報仇,天天罵這些帶紅箍的,我就不罵那掃廁所的。

于:干嗎啊?

郭:我媳婦掃廁所的。

于:嗨,換工作吧。

郭:我得給你安排安排啊,給買5塊錢饅頭,2塊錢油條,買10塊錢水疙瘩,

于:50塊錢也不禁花。

郭:不能多花,差不多了,你就跟家炒水疙瘩吃。

于:都吃水疙瘩?

郭:周日熗點青豆。

于:不怎么樣。

郭:一看我們家這日歷啊,都7號了,她讓我10號走。

于:還有3天。

郭:我得趕緊去,來不及了,這就走。

于:太早了。

郭:我住的遠,我住再石景山那邊。

于:那也不用頭3天就去啊。

郭:走著去我。

于:走著上機場啊?

郭:走著去,到機場我一看,哦,直升飛機。

于:那好啊。

郭:順小梯子上去,前面坐一個駕駛員,

于:飛行員。

郭:帶一大皮帽子,風鏡,大口罩,口罩掛著一耳朵,這邊耷拉下來。

于:那不是口罩。

郭:皮夾克。

于:飛行服。

郭:坐那抽煙呢。嘬---來了---嘬--咱走吧(搖窗戶,扔煙頭)。

于:直升飛機也搖玻璃啊,您這什么飛機這是?

于:這飛機也是柴油的。

郭:直升飛機,喝---我痛快啊,往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于:嗨。

郭:我很痛快,飛了10分鐘,飛機緩緩下降。

于:怎么落下來了?

郭:加油。

于:飛10分鐘就加油啊?

郭:開到加油站去了,加油站的女的還喊呢:往里邊來,這邊。掏出錢來:加30塊錢的。

于:好嘛,您這飛機怎么加30塊錢油,那能夠燒么?

郭:油箱小。

于:小也不能那么小啊。

郭:拿過那大槍來。

于:杵里頭了。

郭:看那表,唰--唰---成了,走吧。

于:就這么會兒。

郭:一扽繩頭,突------。

于:又起來了。

郭:開了又40分鐘,他回頭問我:你去過美國嗎?我說:沒去過,你呢?我也沒去過。

于:來沒去過,就開飛機去?

郭:是啊,倆不認識道的。這怎么辦呢,要不咱倆問問。

于:打聽道吧。

郭:一捏閘啊,降下來了。

于:您這越說越不象話。

郭:直升飛機,你哪里見過啊。

于:直升飛機也沒有線閘的。

郭:我下去問吧,呵,美國還有這么荒涼的地啊?

于:美國西部。

郭:還有莊稼地,一老頭正拿鐵鍬鋤地呢。我趕緊過去:hi,hello。

于:還會這個。

郭:老頭一回頭:干哈啊?

于:好嘛,剛到東北。

郭:這是哪啊?鐵嶺!

于:好,鐵嶺。

郭:這離到美國還差好幾站呢。

于:還有站啊?

郭:勞駕,大爺,美國怎么走啊?--問村長去!

于:村長知道。

郭:我估計他也不認道。

于:還估計干嗎,他就是不認道。

郭:從植物學角度分析他不認道。

于:嗨,礙植物學什?

于:哪有這儀器啊。

郭:定位儀器,雷達,測謊儀。。。都拿出來了。

于:要那玩意干嗎啊?

郭:我說你這都落后了,要去咱們得用先進得辦法。

于:什么先進啊?

郭:扔鞋吧。搜---往那邊開。

于:好嘛,你這比那還落后呢。

郭:(飛行員說)我聽你的啊,突------。

于:又起來了。

郭:直奔美國。

于:購折騰的。

郭:開了半年多吧,加了7萬多回油。

于:小油箱。

郭:終于到美國了,從飛機上往下看,沒錯--。

于:怎么?

郭:底下橫幅寫著呢:熱烈歡迎郭德綱師傅。

于:郭德綱師傅?

郭:美國人他哪懂這個去。飛機緩緩下降,圍著跑道一圈一圈跑,嗡---。

于:怎么不降落呢?

郭:剎車壞了。

于:好嘛。跑吧那就。

郭:這不行啊,停不住不行啊,把門開開,咱倆把腿擱外邊突嚕著。

于:這當剎車啊?

于:這位還真實誠。

郭:謝謝啊,你這算工傷。我走啦,你就慢慢蹦吧。

于:可不是得蹦么。

郭:飛機上下來,白宮得工作人員來了。穿著制服,帶著鴨舌帽,拿著皮包。

于:這是白宮的。

郭:您是郭先生嗎?我說:是我。我不能丟中國人的臉啊。啊,接我來了。

于:接您來了。

郭:等您好些日子了,咱們走吧,總統(tǒng)著急壞了。我說:好,接我那車呢?——咱們打車。

于:美國打車啊。

郭:也成,這不有車么--不成,這1塊6的,不能座。

于:美國出租也1塊6啊。

郭:總統(tǒng)好算計,這不給報銷。哎---1快2的來了。車門打開,我才不坐頭里呢。

于:怎么。

郭:坐頭里得結(jié)帳,我坐后面。

于:這份算計。

郭:直接奔白宮,一會功夫到了。呵,這個白啊,剛刷的漿吧。

于:你管的著管不著人家啊。

郭:白宮門口站著20來人,有男有女的,弄個兜子,都準備好了。

于:這是?

郭:記者啊。

于:哦,媒體。

郭:我要留神說話,不要被他們抓住什么把柄,丟中國人的臉。

于:想的周到。

郭:往下一走,這幫人全過來了。

于:說的什么。

郭:師傅,要盤嗎?

于:賣盤的啊?

郭:白宮文化局的都干嗎吃的啊,也不管管。

于:哪有啊。

于:白宮里也寫這玩意啊。

郭:這邊存車處,都是自行車,一老頭帶紅箍正溜達著呢。

于:這地方我怎么覺得熟啊。

于:澡堂子啊?

于:布什怎么這味啊?

郭:布什請了一個家教是河南人。

于:嗨,不怎么樣。

于:行了行了,說普通話成不成啊。

郭:他學不了。

于:我們聽著難受啊。

郭:我說:行,這事成,干的過,我應(yīng)了。正說著,布什身上“嘟嘟”bp機響。

于:布什那臺沒停呢。

郭:呵,英顯的。

于:英顯的啊?

郭:掛著鏈子,一看:飯已準備好,請速到食堂就餐。

于:什?郭:(河南口音)郭先生,咱吃飯去吧。--吃什么啊,我一點都不餓--(河南口音)你來了,吃海鮮咧,點的龍蝦,你喜歡吃龍蝦么?--行,龍蝦行,我吃你一頓。

于:好東西。

郭:地下室是食堂,大玻璃柜子,大龍蝦這么大個(比劃)。

于:喝。

郭:今兒我算來著了,玩命吃啊,我不就干的,光吃龍蝦。

于:吃飽了為止。

于:麻辣小龍蝦啊?

郭:這辣啊,呵,太辣了。

于:這點出息。

郭:吃,高興啊--(河南口音)郭先生,先別忙吃,這個打仗的事情你算是應(yīng)了?我說:我應(yīng)了。(河南口音)委任令都給你準備好了。我一看,呵,委任令,39號半,不行,這不行,我穿41的。

于:買鞋呢您這。

郭:正說著呢,聽地面咚----,突突突----敵人進攻。

于:這就來了。

于:這軍事家什么體格啊。

郭:不把軍事家當回事么?我去,推開我這龍蝦盤子,邁步來都樓上,遠處硝煙彌漫,這可不行,我什么都沒帶啊,萬一傷著我怎么辦呢。一回頭,地上有一鋼盔。德國鋼盔,帽大沿小白地紅花,拿起來扣在腦袋上,呵,這子彈打過來,當--當里個當(山東快書)--我高興啊--殺呀--沖呀---加里得得(日語)。

于:什么文呢。

郭:我正高興呢,我媳婦起來給我一嘴巴,吃飽了撐得不睡覺,你頂個痰桶美什么。

于:做夢啊。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七

郭:應(yīng)該謝謝今天的觀眾朋友們,鬧天兒,下雨,有這么句話說得好啊。

李:哪句啊。

郭:刮風減半,下雨全完。

李:說的我們這行業(yè)。

郭:是不是。下這么大的雨,還來這么多朋友,太捧了。

李:對。

郭:今天演出結(jié)束都別走。

李:干嘛去呀。

郭:咱們一塊兒吃頓飯。

李:哦。

郭:誰去誰花錢。

李:還以為您要請客呢。

郭:人忒多了,請不起啊。感謝觀眾對我們的支持。

郭:今天后臺也挺亂。

李:怎么呢。

郭:從下雨我這電話兒就沒停。

李:哦。

郭:都是后臺來電話。

李:嗯。

郭:告訴說今天賭車啦,在哪晚一會兒,都是這個。

李:交通有點兒不方便。

郭:嗯,正說著話電話響-當,當哩個隆當哩個隆....

李:京韻大鼓。

郭:徐德亮。在哪呢?在道兒上呢。一會兒又響了--特兒嗒嗒特啦嗒另另嗒...,史愛東。來不了了。一會兒又響了--爸爸接電話兒啊,喂,李菁,到哪了?行行,(李,你等會兒等會兒)晚,晚會兒吧...

李:我聽著就不對了。

郭:啊。

李:我這鈴聲怎么是這個?

郭:這,我們這關(guān)系大伙都知道了,是吧...

李:知道什么呀?

郭:明著是師兄弟兒,實際上情同父子一般。

李:您不用這么比喻。

郭:跟李菁合作時間也不短了。

李:斷斷續(xù)續(xù)吧。

郭:是不是。從2000年開始,跟李菁一塊兒,蹦蹦噠兒噠兒的有時候在一塊兒說相聲。

李:對。

郭:好啊。

李:您別捧我。

郭:我很作興你們這樣的人。

李:什么叫作興啊?

郭:李菁!了不起的人物。

李:不敢當。

郭:會唱快板兒。

李:嗯。

郭:會說相聲。尤其快板兒唱的太好了。

李:您別捧。

郭:這是北京丐幫的少幫主。

李:怎么老提這個啊。

郭:本來人家,要是干自己的專業(yè),比這個掙的多。

李:這叫什么專業(yè)啊?

李:那掙的也不多。

郭:是,錢是不多,但這兜兒都能撐滿了。

李:是,都是零錢。

郭:好啊。

李:哪有這行業(yè)現(xiàn)在?

郭:光會說相聲掙不了這么多錢,看起來人就得多知多懂。

李:哎,您這話倒對。

郭:是不是。拿我來說吧,我就很喜歡學習。

李:那好啊。

郭:啊。愛研究(笑)。

李:您樂什么啊,研究什么啊?

郭:我是一個,二手的科學家。

李:這科學家也有二手的?

郭:因為咱不是從小學的。

李:哦。

郭:半路出家。有這么句話說的好。

李:哪句?

郭:科學家的肚兒是雜貨鋪。

李:哪有這么句話啊?

郭:老詞兒,不是有這個嘛。

李:那是相聲里的詞兒。

李:是。

郭:對大伙兒有好處。這些日子張文順,張先生沒來。

李:怎么了?

郭:也事前些日子有點兒事,開始害怕,后來我給解釋完了,老頭踏實了。

李:哦。

郭:張先生前一段時間一進后臺臉都白了。

李:怎么了?

郭:德綱,來來,有事兒。怎么著張先生什么事兒?我做一夢。

李:哦,做夢了。

郭:嚇壞我了。夢見什么了?夢見我變成一頭牛,在山上吃草。這怕什么呢。

李:是啊,沒什么可怕的呀。

郭:做個夢嘛,有什么可怕的。早晨一睜眼啊。

李:啊?

郭:我床上那涼席兒沒了。

李:哦??

郭:來人,弄他上醫(yī)院。到現(xiàn)在還沒擇干凈呢啊。。

李:那不好擇。

郭:一肚子涼席兒,啊,這些日子沒來是因為這個。所以說。

李:啊。

郭:我在后臺的作用非常的大。

李:沒您不行啊。

郭:我是北京相聲大會科技處的處長。

李:哪有這么一組織啊?

郭:得了解啊,得學習啊,是不是。有一個新名詞叫克隆。

李:哎,對。

郭:你知道嗎?

李:不太清楚。

郭:你哪知道這個啊。

李:您給說說。

郭:你沒有時間研究這個。

李:唉,對對,是是。您給說說。

郭:這克隆啊,這深了,你知道么(郭坐在桌子上),早先....

李:哎,科學家,您站好了說話!

郭:我們在科學院都是在炕上研究事兒。

李:沒有,您就站著說得了。

郭:克隆,大伙今天算是來著了啊,我要解釋一下什么叫克隆。

李:太好了。

郭:克隆啊,在科學上來說啊,就是復制,知道么(提褲子)...

李:哎哎哎!上廁所待會兒啊。

郭:科學家緊緊褲帶。

李:什么毛病啊這是。

郭:比如說一頭牛從它身上提取基因,就可以再復制一頭牛。

李:對。

郭:羊,也可以,人也如此。

李:還能復制人。

郭:比如說李菁。

李:啊。

郭:大伙兒一算這日子啊,到這月底李菁,要死。

李:哪位沒事兒算這個。

郭:大伙兒商量這事兒嘛。

李:都盼著這天呢是怎么著。

郭:怎么辦呢,想主意吧,提前做準備,克隆一個李菁。

李:先預備著。

郭:是不是。準備一個大白瓷罐子,刷干凈了,刷干干凈兒凈兒的啊,都擦干了,沒水了擱邊兒擱著,上那個魚市兒,買條膠皮管子,這頭弄一針頭,接好了,噗(口加動作)。

李:哦。

郭:扎進去,這頭趕緊嘬。

李:哦呵。

郭:破!(口)換魚水都見過吧,往外嘬,嘬血,擱在白瓷罐里邊兒,嘬四百斤血。

李:那到不了月底了啊,這就死了。

郭:啊。當然了那也是個辦法兒啊,不少血吧,差不多,行了,這頭拔下來扔邊兒上,和了和了,看看稠不稠(動作)。

李:嚯。

郭:放點兒蔥花兒。

李:啊?

郭:姜沫,擱鹽,擱一張李菁的相片兒,擱一副竹板兒,蓋上蓋兒,通上電,一按開關(guān),半個小時再揭蓋兒,出一李菁,克隆。后來這個技術(shù)被賣血豆腐的學會了。。

李:我聽著也像做血豆腐的!

郭:是吧。這都得研究啊。

李:您就研究這個啊?!

郭:都得研究啊,你瞧,我說這話你拿本兒都記上,以后你都有用。

李:那有什么用啊?

李:我們家不睡涼席兒。

郭:睡,睡不睡涼席兒擱一邊兒,做夢這方面的事兒我能給你講。

李:是。

郭:天底下沒有沒做過夢的人。

李:對。

郭:為什么人會做夢呢。

李:您說。

郭:人躺下睡覺了,看著你是休息了,大腦的思維沒有停止工作。

郭:把你曾經(jīng)遇到過的事,見過的人,到過的場景,又重新的演示了一遍。

李:對。

郭:結(jié)合你自己的思想,形成了不同的畫面,這就是做夢。

李:您這話有道理。

郭:是不是。有人說這做夢代表了什么什么,我看這是迷信,沒有那么回事兒。

李:對。

郭:有人說了啊,夢見魚,好。

李:怎么好啊。

郭:做夢夢見一條大金魚。

李:嗯。

郭:要發(fā)財。

李:哦?

郭:夢見水。

李:嗯。

郭:有錢。夢見驢。

李:這是?

郭:壞了,這是有鬼。

李:哦,還有這么些講究。

郭:夢見個小小子兒。

李:這什么。

郭:小人。夢一大胖姑娘,這是有貴人。

李:哦。

郭:你瞧,最可氣的啊,說夢見上天摸月亮最好。

李:代表什么。

郭:能當皇上。

李:哦。

郭:我夢見四千多回了...

李:您當皇上了嗎?

郭:這不還說相聲了嗎!

李:這不靈。

郭:不靈根本就,騙人,有這么句話說的好。

李:哪句啊?

郭: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是不是?

李:對。

郭:就那天,來幾個觀眾非請我吃飯,請我吃烤鴨,我這個飯量您是知道的。

李:不大。

郭:尤其不喜歡烤鴨。

李:是。

郭:我才吃了四只我就吃不下去了。

李:不是,您先等會兒吧,頭一回聽說吃烤鴨有論只吃的。

郭:就是烙那大餅一張餅卷一只,一張餅卷一只。

李:那卷的進去嗎??

郭:餅大就行唄,是吧。吃了四只我實在吃不了了,我這一會還得回家吃飯去呢啊。

李:啊,還沒吃飽呢?

郭:嗯,回家吃我們家準備飛禽火鍋。

李:哦。

郭:飛禽知道么?

李:知道啊。

郭:呵,什么這個鵝。

李:鴿子。

郭:鴿子,鵪鶉,什么雞,都沾翅膀的東西吧。

李:嗯。

郭:弄一大鍋吃這個,你說這一天沒離開飛禽,晚上睡覺滿腦子都是翅膀。

李:竟想這個了。

郭:飛吧。

李:嗯。

郭:我就覺著我自己背著鳥槍上山了。

李:哦?

郭:打獵去吧,呵,飛來一只,當。

李:給一槍。

郭:打一槍下來了,這兒還飛一只,當,打吧,打了三千多只,把我累壞了。

李:喔。

郭:正打呢,又飛來一個啊。

李:嗯。

郭:個大。

李:又多大啊。

郭:比天鵝都大。

李:嚯。

郭:這翅膀兒一米來長,呱嗒呱嗒呱嗒,呵,瞄準兒,剛要打,說話了。

李:嗯。

郭:別打!別打,別打,別打!我不是鳥,不是鳥。

李:這還會說人話?

郭:落兒跟前兒了,嚇我一跳啊,你是誰,你哪的你,我是天使。

李:夢見天使了。

郭:天使?你哪團的?

李:天使還哪團的?

郭:你哪單位的你是啊?

李:沒單位。

郭:你不認識我啊,我是天上來的,天堂知道嗎,上帝讓我找你,上帝?誰徒弟?

李:沒門戶。

郭:我跟它怎么論啊。

李:論不上。

郭:走吧,您跟我走吧,您現(xiàn)在上天堂了,上天堂是死了呀?

李:對。

郭:我死了?沒,沒聽這信兒啊!

李:您吃四只烤鴨,您琢磨琢磨。

李:什么。

郭:天堂左右一百米嚴禁擺攤兒。

李:天堂還軍事管制?

李:仨兒?

李:還挺熱情。

郭:讓進去了,一瞧啊,迎面是一大屏風。

李:哦。

郭:太大了這屏風。從這兒開始排著,掛著一塊一塊的鐘表。

李:哦,都是表。

李:都對應(yīng)的。

郭:相對應(yīng),我說為什么有的快有的慢呢?好人那個轉(zhuǎn)得就慢,壞人那個轉(zhuǎn)得快。

李:這么一種講究。

郭:哦,李菁那塊在哪啊?

李:想起我來了。

郭:看看啊,哦,沒在,在上帝那屋當電扇用呢。

李:啊?那得轉(zhuǎn)多快啊??

郭:啊,這人性大伙都瞧見了吧?

李:什么亂七八糟。

郭:轉(zhuǎn)得快,轉(zhuǎn)得快。來這屋等著吧,把我?guī)нM來,一瞧啊,呵,上帝坐那兒正抽煙呢(動作)。

李:喔,上帝也有這嗜好。

郭:怎么還沒來啊?

李:等著你呢。

郭:怎么回事兒,我趕緊進來了,呦呦呦呦,上先生上先生。

李:上先生?

郭:梅上程群嘛,上先生啊。

李:什么呀,人是上帝。

郭:帝哥,帝哥。

李:嗨,什么稱呼啊。

李:二位要唱《黃金臺》。

郭:坐下吧,倒了杯水,我說什么事兒您叫我來。

李:嗯。

郭:您上天堂了,好事兒啊。

李:這還好事兒?

郭:那誰仨兒,老王預備飯去,咱家來且了。

李:來且了?

李:為什么啊?

郭:這么些年了好不容易有一說相聲的上天堂,你知道么,必須好好招待一下。

李:合著竟下地獄啦?

郭:一會兒的功夫菜都預備齊了,一瞧,呵,哪豐盛啊?一人一套煎餅果子,給杯白開水。

李:天堂還吃這個啊。

李:節(jié)約開支。

郭:吃吧。吃完了,坐這兒聊天,我說這上天堂有什么好處啊?好處大了,太大了。

李:都有什么呀。

李:您這要求夠高的。

郭:上帝想了想,(抽煙),這難點兒。

李:不好辦到。

郭:咱實話實說啊,我沒這么大造興,我也不跟你說別的,這這....(抽煙)。

李:上帝這煙夠勤的。

李:這比那還難呢是吧???

李:那是咱們倆劇照,他看錯了。

李:哪有紋帶魚的呀。

李:這仨人兒都怎么湊的。

李:這還能遙控吶。

郭:他管那玩意兒啊,要真掉地上真摔壞了不可。

李:就是啊。

郭:嘭,有兩只手把我接住了,緊跟一扶我站在地上,福大命大造化大。

李:是啊。

郭:一瞧這倆人,呵,太難看了。

李:都長的什么樣啊。

郭:比李菁還寒磣。

李:您就別老提我了行不行。

郭:哦,那段兒過去是吧。太難看了,一個長一大牛腦袋,一個長一大馬臉,手里拿著鋼叉。

李:哦。

郭:壞了,這是牛頭馬面啊。

李:認出來了。

郭:咱瞧那個《金瓶梅》里有這個啊,是吧。

李:哪,沒有。

郭:唐僧取經(jīng)嘛。

李:西游記那是。

郭:西游記?這倆不是一回事啊。

李:差多了。

郭:哦,我還納悶兒呢,不是那唐僧大官人是吧。

李:哪有唐僧大官人,西門大官人。

李:你,你再提這個我抽你!

李:打車?

李:對。

郭:支著油鍋,小鬼兒們拿著鋼叉,把這些剛死的犯人們,叉挑油鍋。

李:慎得慌。

李:這炸油餅呢是怎么著。

郭:炸,炸犯人。

李:那倆抱一塊兒是炸油條。

李:哦哦。

李:不小。

郭:擺著扇子,醒目,手絹兒。

李:怎么還擺這個。

郭:閻王爺這兒一坐,嗯(有力地),遠瞧呼呼悠悠,近瞧飄飄搖搖,有人說是葫蘆,有人說是瓢,在水中一沖一冒,二人打賭江邊橋原來是,王文林洗澡。大鬼兒小鬼兒都站起來了,好好好(鼓掌),閻王爺站起來,謝謝,謝謝各位,謝謝...

李:這什么森鑼寶殿。

李:找漂亮的呢。

李:見過。

郭:跟那個仙人掌似的,大圓棒子上頭帶尖兒,棒,都咂爛了,順著腦門兒往外呲血,嗚...,(動作)。

李:太慘了。

郭:一邊兒跪著去。李菁(高聲)。

李:叫我呢。

郭:閻王爺什么事兒啊(李菁的聲音)。

李:我說話是這樣嗎?

郭:是,你就這味兒了。呵,還敢這樣說話,啊,狼牙棒,四根兒,打他,四根兒,棒棒棒棒...,整個這前臉兒啊,根笊籬似的,呲...,都是血。

李:比他還慘。

郭:王文林,王文林,有,有點兒意思(王文林的聲音),還有點兒意思吶,啊。

李:什么時候還有點兒意思。

李:是,沒頭發(fā)。

郭:都打完了,還有一個呢,郭德綱哪去了?

李:還有你呢。

李:你比我們厲害。

李:哎,這就不打啦。

郭:我,我會說話啊,般一凳子坐這兒,閻王爺端起碗來,你喝我這個來。

李:還挺和氣。

李:什么呀。

郭:四個大王八蓋子。

李:王八蓋子?

李:怎么呢。

郭:張文順,王文林,李菁,滋溜滋溜,一人鉆一公的,扭頭兒就跑了,太恨了你們。

李:嘿,先下手為強啊。

郭:給我留一個,還寫的是母,這受的了嗎,這個?

李:那多有意思啊。

李:去你的吧!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八

甲:我你都不認識,世界吹牛奧運會全能冠軍啊。

乙:就憑你?大伙看他,一寸釘。

甲:別看我個小,我這個人是少年老成。

乙:我還成熟得過早呢。

甲:我11歲啊就上大學了。

乙:你差遠了,我10歲那年就當教授了。

甲:我9歲就當科學家了。

乙:我8歲就制造核武器了。

甲:我7歲就結(jié)婚了,現(xiàn)在兒子都小學畢業(yè)了。

乙:???

甲:隨便吹吧,吹牛不上稅。

乙:要沖你這么說啊,我5歲就長老人斑了。

甲:我4歲就有抬頭紋了。

乙:我3歲就駝背了。

甲:我兩歲就掉牙了。

乙:我一歲頭發(fā)就白了。

甲:糟糕,他把一歲這個數(shù)字給占去了。

乙:你可沒歲數(shù)了。

甲:沒歲數(shù)也比你強。

乙:怎么了?

甲:我沒出生就退休了。

乙:沒出生就退休?。?/p>

甲:提前完成任務(wù)嘛。

乙:像話嗎。

乙:接你干嗎?

乙:怎么了?

甲:牛奶流得太多了,開始防汛啦。

乙:嗬,牛奶防汛啊?

甲:人們都用牛奶洗澡啦。

甲:怎么樣。

乙:下出兩條駱駝來。

甲:啊?鴨子下駱駝?。磕阏鎵蚰艽档?,

乙:厲害吧?

甲:那你也還是不如我。我的相聲能治病。

乙:治什么病?

甲:上回啊,有一位老太太,這位老太太在床上癱瘓了八十多年了。

乙:八——八十多年?這也太懸了吧。

甲:中西醫(yī)全請到了,愣沒治好。

乙:這不就危險了???

甲:最后,又把我給請去了。

乙:把你接去了。

甲:進門之后我先給老太太鞠了一躬。

乙:哦,還挺客氣。

乙:怎么樣。

甲:跑去北京參加2008奧運會了。

乙:瞧他吹的。

甲:哈哈厲害吧!我在吹牛上有祖?zhèn)髅胤健?/p>

乙:祖?zhèn)髅胤焦苁裁从?,我能把方的吹成圓的,你行嗎。

甲:我能把短的吹成長的。

乙:我能把丑的吹成美的。

甲:我能把男的吹成女的。

乙:我的個子比你高。

甲:我有點駝背,實際上我比你高。

乙:我一天長一尺。

甲:我一夜長一丈。

乙:我跟珠穆朗瑪峰一樣高。

甲:珠穆朗瑪峰比我矮半頭。

乙:我頭頂天,腳踏地,伸手能抓大飛機!

甲:我上嘴唇頂著天,下嘴唇頂著地!

乙:那你的臉呢?

甲:吹牛的人不要臉了!

相聲《和誰說相聲》經(jīng)典臺詞篇九

甲人人愛好不同嘛!

乙各有各的愛好。

甲就有愛走東的、愛上西的。有愛好曲藝的。

乙那是啊。

甲還有這個愛喝酒的。還有這愛賭錢的。這賭錢呢,可不好。

乙太不好啦!

乙極少數(shù)。

甲在舊社會賭錢,更害人啦。舊社會有的賭博場,叫寶局吧!

乙那是明賭。

甲常上那兒去,九死一生。

乙坑家敗產(chǎn)。

甲有多少錢全得輸?shù)侥莾骸?/p>

乙真是!

甲說不到寶局去啦,在家里頭,這叫什么?這叫暗賭。

乙噢,家里頭要。

甲偷偷摸摸的。最厲害的就是帕斯、牌九。

乙那個玩藝兒?

甲這叫“明活要”。

乙怎么?

甲一翻兩瞪眼,有多少錢輸多少錢。

乙瞧瞧。

甲打麻將。就是麻將牌呀,按說這個還沉穩(wěn)點兒,費腦子?。?/p>

乙那費什么腦子???

甲牌多呀!

乙多少張?。?/p>

甲一百三十八張牌。

乙那就是帶兩個“混子”啊。

甲一個“元寶”,一個“財神兒”。

乙對。

甲怎么會費腦子呢?

乙為嗎呀?

甲這個嘴兒特別多。

乙哦,都有什么嘴兒?。?/p>

甲一講究多少嘴兒、多少嘴兒,就為了多贏錢的。

乙那您說說。

甲一言說不盡。

乙都有什么嘴兒?

乙你瞧瞧,這么些嘴兒。哎,我問問你:什么叫“捉五魁”呀?

甲四萬、六萬和五萬,這叫“捉五魁”,多加錢。

乙哦,坎檔兒五萬。

甲對啦!

乙還有這個扣張?

甲扣張,多贏錢呢。

乙那是怎么回事兒?

甲抓起這四張牌看完了,扣到這兒,不許看了。

乙那扣幾張呢?

甲哎,講究扣幾個,亮幾個。

乙那扣多少吶?

甲扣三亮一,扣四亮二,扣五亮八……。

乙您先等等!扣五亮八?

甲啊。

乙歸了包堆兒十三張牌,扣五張、亮八張,他手里光臉子啦?

甲扣五亮八剛研究好,就解放啦!

乙沒用上?。?/p>

甲這個沒用上。還有這“自摸”這個“提溜”。

乙哦!什么叫“自摸”、“提溜”?

甲抓起這張牌來,要是和啦,不許往桌上摔。

乙一摔哪?

甲不加錢啦。拿手摸。

乙得摸?

甲有摸的好的、有摸的不好的。

乙摸的好的呢?

甲拿過來一趟就知道什么牌。一轉(zhuǎn)悠“提啦”!和啦。

乙行。

甲摸的好的。

乙摸的不好的呢?

甲摸的不好的不麻煩啦?

乙怎么?

甲渾身這勁兒滿擱到這兒,沖這三位使眼神兒,五官亂挪位。你就別嚇唬人家,他還嚇唬人家。

乙是啊。

甲你瞧這勁頭啊。

乙您學學。

甲“兄弟各位!這把要抓來,你們?nèi)痪突畈涣?!?/p>

乙至于嗎?

甲“和一把,是一把的,嘿嘿!哎呀?這牌怎么那么淺呢?好……哎!不對!秋黃瓜彎啦!噢,是這個牌?!本瓦@么一來,對門兒也有停啦,嚇得一個勁兒哆嗦!“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還沒摸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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